一部分利爪潛入了蝙蝠洞，盡管利爪們來勢洶洶，但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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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利爪怕低溫，而Charlotte有冷凍呼吸啊。
Charlotte表示：氪星人就是他媽的強無敵，不服你來打我呀，略略略。
哪怕只有四分之一的氪星人還是這麽強無敵。
1021
蝙蝠洞裏面雖然一片狼藉，但是現在更大的問題是，貓頭鷹法庭放出了一份暗殺名單，哥譚裏面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在上面。
一拳難敵四手，蝙蝠俠叫上了蝙蝠家族，剛才和利爪的戰鬥之中，除了擁有鋼鐵之軀的Charlotte，包括阿爾弗雷德在內的幾個人身上都掛了彩，但是幸好還不算嚴重。
夏洛特道：“那我也出去追捕利爪了，爸爸你要小心一點。”
阿爾弗雷德將蝙蝠俠說不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夏洛特小姐，我認為你在蝙蝠洞裏面休息才是明智之舉，我們暫時還不明白你身上中的魔法除了將你變成雙胞胎之外還有什麽別的效果。”
夏洛特道，“大家都在外面抓捕利爪，我肯定不能在這裏休息。”說罷她就直接出了蝙蝠洞。
Charlotte看向蝙蝠俠，“那我也會去的，但是我需要一份名單。”
阿爾弗雷德正想要打開之前的暗殺名單，結果蝙蝠電腦傳來了報警聲，“哦，天啊。”阿爾弗雷德發出了一聲感嘆，他用略微加快的語速說道：“我剛剛收到了信息，有人劫持了哥譚綜合醫院，我恐怕今晚沒有人能夠騰出手去救他們——”
“我能，將我需要解決的名單發給我，我飛過去速度快，可以先去解決醫院的事，再去解決利爪。”Charlotte套上自己的裝備。
蝙蝠俠點了點頭，“人質的安全第一。”
Charlotte道，“那是自然，我雖然分裂了但是記憶還沒丟呢。”
蝙蝠俠嗯了一聲，目光看向Charlotte，對方正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蝙蝠俠擡起頭將夏洛特摟進懷裏面，“你也註意安全。”
“是，爸爸！”Charlotte立刻笑的眉眼彎彎，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1022
阿爾弗雷德看向布魯斯：“布魯斯老爺，我認為關心夏洛特小姐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我不得不說我認為你最後的舉動有些古怪。”
“我有個想法。”布魯斯韋恩看向一片狼藉的蝙蝠洞，“我需要證實一下，但是不是現在，阿福，我們先解決利爪。”
1023
哥譚綜合醫院的亂子是傑森陶德惹出來的。
很顯然，做一個好人有的時候總是要冒一點風險，你要隨時準備那些你沒有在他腦袋瓜上幹凈利落的來一槍的人們時不時回來報覆你。
這就是做好人的代價，你要為你上一次發善心做好人時候留下來的後患擦屁股。
其實他還挺奇怪，哥譚綜合醫院，全世界救治槍傷最頂尖的醫院之一——畢竟你再也找不到哪個城市像是哥譚一樣一天可能有十個黑幫老大被送進醫院，然後他的手下們用槍頂著你的心臟讓你不計一切救治那些臭名昭著的老混蛋。
這麽一個大型醫院肯定是在蝙蝠俠的監視之下，但是再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之後，居然蝙蝠俠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那麽紅頭罩就得像個男人一樣，將責任給擔當起來。
畢竟是他自己決定要當個操蛋的好人的。
“以我六百磅重的盛怒壓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的，有的時候還要防止有的人過來跟你同歸於盡，真是太好了。
傑森陶德在下墜的電梯裏面飛快的思索應該怎麽辦，就在這個時候，屬於蝙蝠俠的抓鉤槍，一邊牢牢地勾住電梯的頂棚，另一邊掛在頂端，高韌度的繩索牢牢地掛住兩端，將電梯的下墜之勢換了下來。
Charlotte站在半空之中看向傑森陶德，“我倒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有人用體重這個問題來打敗你。”
“給我閉嘴。”紅頭罩沒好氣的回應道，他舉重若輕將蘇三蘇摔了出去，輕而易舉的將槍口頂住了對方的腦袋，“你有沒有看到羅伊和柯莉？”
Charlotte不快的道，“沒有，我剛剛救了你的命，傑森，至少跟我說一句謝謝如何啊？”
至少她剛才趕到的時候，還是直奔著他沖過來的。
傑森陶德看著對面Charlotte氣噗噗的叉著腰看著他的模樣，伸出手捏住夏洛特的臉，什麽時候他們的關系還用得著謝來謝去的，他半開玩笑地說道，“你上次不是說不叫你的名字的話，不算求救嗎？”
“所以，你的意思寧願死在這裏，也不願意叫我的名字對嗎？”Charlotte表情一變，二話沒說打開傑森陶德的手。
傑森陶德覺得對方有點莫名其妙，紅頭罩的人生之中經歷了無數的冒險，剛才那一幕，他真的不至於需要開口求救，更何況星火和軍火庫還在這裏。
難道他日子過的糊塗了，今天其實不是十一月三號，而是十二月五號？
好吧，現在事情有點嚴重了，傑森陶德摘下自己的頭罩，“行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下一次當羅賓那小子拖著鼻涕找媽媽的時候我肯定第一個聯絡你……”
他話音未落，站在他對面的Charlotte沖著他飛過來，一把攥過他的衣領，強迫他的身體前傾，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正好和他的眼睛平齊。
哦，這個距離可有點近了。
傑森陶德在心裏面想到，他還沒試過跟夏洛特這麽近距離的對視。
剛剛趕來的軍火庫拉住要過去的星火，小聲跟對方咬耳朵說現在這個場面在地球上叫做有點尷尬。
當傑森陶德也開始覺得這個氣氛有點不太對勁的時候，Charlotte突然松開了的手，她退後了一步，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裏面只有疑惑和不解，“傑森，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喜歡她，一點回應的都不會給她，一點想要分給她的多餘的感情都沒有。
傑森陶德更擔心另一件事情，“你今天很奇怪，最近哥譚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Charlotte退後了兩步，轉身離開，傑森陶德將手搭上Charlotte的肩膀：“等一下，這位今天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姐，也許我可以邀請你去飛船上坐下來談談你的反常。”
Charlotte毫不留情的打開對方的手，微微的回過頭，“你知道嗎？我突然想起來你已經離開哥譚市了，所以既然你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盡快滾出我的哥譚。”
……
傑森陶德活了十多年也是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哥譚土著居然有一天和大都會的人一個待遇。
“我說了讓你等一下。”傑森陶德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Charlotte頭也沒回的沖著紅頭罩擡起手比了個中指，“Go fuck yourself,Red hood。”
1024
傑森陶德隨後在南十字星號上接到了阿爾弗雷德傳訊，盡管被要求滾出哥譚，傑森陶德還是決定去找個暗殺單子上面沒人領的倒黴蛋，算是他今天的日行一善——
順便發洩一下自己的怒氣。
羅伊一邊操縱飛船一邊跟他聊天，“小傑鳥，剛才那個發展可不太好啊。”
傑森陶德靠在駕駛座上，“是的，這就是你認為我認識的人中唯三正常的一個。”
軍火庫莊嚴而又肅穆的說道，“雖然我認為你應該不會這麽想，但是小傑鳥，你不會認為她剛才只是簡單的在跟你宣布領地對吧。”
“無論你有什麽奇怪的理論，等我們毀掉這個不怎麽藝術的冰雕展覽之後再繼續說。”
1025
傑森陶德倒是沒想到，居然剛跑了一個Charlotte，又撿回來了一個夏洛特。
他本來引著追殺急凍人的利爪到了馬戲團，是打算在這裏解決他的，結果剛解決完卻看到了夏洛特又跑到這邊來了，傑森陶德道，“如果你想要解釋剛才的事情……”
夏洛特看到利爪在地上，對著傑森陶德微微點了點頭，低聲道，“辛苦了，傑森，沒想到你會回應蝙蝠洞的求救信號。”
傑森陶德：“……”
我覺得我今天這個劇本拿的有點不對。
1026
絕對是發生了什麽問題，傑森陶德沈住氣，打算詢問消息：“所以，我以為急凍人是個沒人管的可憐鼻涕蟲，結果是你在管。”
夏洛特道，“我沒有名單，我只是用超級視力在全城裏面找哪裏有利爪需要追捕。”
“你抓了幾個利爪了？”
“沒幾個。”夏洛特回了一句，“現在城裏面應該大部分的騷亂都已經平靜下來了，我剛才看到應該只剩下五個左右的利爪，那麽我就先走一步……”
夏洛特拿起來自己的抓鉤槍想要離開，傑森突然開口道，“等一下，你左邊小腹那裏怎麽了？還有右邊的肩膀？”
“說來話長，現在不太好解釋，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夏洛特想要接著轉身離開，結果傑森陶德又攔了下來，“如果你以為我會讓你跟行屍走肉裏面的喪屍一樣拖著腸子在哥譚上面飛的話，那你就錯了，走吧，附近有我的安全屋，我給你包紮一下，我會告訴羅伊和柯莉先將急凍人給送到蝙蝠燈那邊去。”
“但是，利爪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蝙蝠家的黃金男孩們和那位紅發美女會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我們先要保證你不會將你的內臟灑一地，因為我很確定隔壁那個禿子會立刻沖過來撿回去再搞個克隆小子出來。”
1027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哥譚市裏面有兩個人，這樣我就懂了。”傑森陶德仔細的給自己的器械消了毒，翻了翻自己醫療箱，響亮的罵了一聲，“沒有麻醉了。”
“不需要麻醉，高代謝抗藥體質在我這部分，所以所有的麻醉都沒有效果。”夏洛特乖乖地躺在安全屋的手術臺上面，傑森陶德拿起U型釘，“那我就直接給你釘上了，蝙蝠洞肯定有拆釘器。”
為了轉移對方的註意力，傑森陶德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所以我剛才看到的是另一個邪惡版的你？”
“我和她基本沒有說過話，但是如果她是邪惡版本的我，蝙蝠俠肯定會早就將她給關起來了。”
“那可不一定。”傑森陶德哼了一聲，從一旁的器械庫裏面拎出來封閉敷料，暫時看來利爪都是用他們的小刀戰鬥，雖然傷口深且窄，但是沒有其餘的物質摻雜在裏面，“她剛才還讓我滾出哥譚，就因為嫌我開了一句玩笑。”
夏洛特聽了傑森陶德說完大概的事情經過之後，給了他一個笑容道，“你不需要在意她怎麽想，下一次，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我還是會去幫你的。”
“我沒這個意思，看看咱們兩個現在誰在幫誰。”
“嗯，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就算你不叫我的名字，只要聽到你在喊幫忙，我都會去幫你的。”
傑森陶德放下自己手裏面的紗布卷，轉手去處理另一道傷口，他心念一動，半真半假的邀請了一句，“如果這樣的話，歡迎你加入我的旅行隊伍，你不必總是待在哥譚。”
“那可不行。”夏洛特看著天花板上面明亮的無影燈，認真的回應道，“雖然我很愛傑森，但是我更愛爸爸，所以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哥譚的。”
傑森陶德聽到這話的時候，手上的U型釘一哆嗦，差點沒給釘歪了，他看向夏洛特，花了兩秒鐘去想自己應該沒幻聽，“你突然在這說什麽呢？！”
夏洛特平常的道，“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我很愛爸爸，所以不會離開哥譚。”
行吧，大概是他回錯意了，對方可能真的只不過是表達一下兄弟情義，畢竟她天天將親愛的提寶，親愛的大哥都掛在嘴邊，“行了，知道了，你還愛那只大藍鳥，那只小紅鳥，還有那個惡魔崽子對吧？”
夏洛特點了點頭，“但是，除了爸爸和父親之外我還是最愛你。”
“因為傑森你很溫柔啊，那個時候，明明沒有救下你，結果你回來之後居然一句話都沒有怪我。”
“那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傑森陶德悶聲悶氣的說。
“那是我的錯，傑森。”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夏洛特的眼睛裏面流淌而出：“我一直都很抱歉……”
所以你能夠原諒我真是太好了，因為你這麽溫柔，所以讓我愛著你，讓我會下定決心無論什麽情況都會努力的救下你，哪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回應都沒有關系。
“哭什麽。”傑森陶德放下自己的手裏面的器械，傷口都已經縫合完成，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會給身邊的人那麽大的影響，他將手搭在夏洛特的肩膀上，俯下身直視著夏洛特的眼睛安撫她道，“你給我記住了，我已經說過兩遍，不會再說第三遍：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1028
“夏洛特！利爪那邊已經完事了，我搜到了你的定位器在這裏，布魯斯想要找你。”提姆德雷克踏上安全屋的窗戶。
提姆德雷克：“……”
傑森陶德：“……”
提姆德雷克轉身就跑：“打擾了。”
“小紅！你給我回來！”
1029
今天晚上是漫長的一夜。
迪克格雷森盡了自己的安全屋，晚一點他還要去蝙蝠洞，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在自己的安全屋裏面休息一下，只要一下……
然後他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Charlotte。
安全屋裏面縈繞著淡淡的酒精氣息，Charlotte坐在安全屋的窗臺上，腳下堆著三個酒瓶子——迪克格雷森很確定那些應該是從韋恩大宅的酒窖裏面順過來的，“怎麽了，你什麽時候學會喝酒來的？”
“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所以剩下的時間想幹嘛就幹嘛。”Charlotte倚靠在背後的墻壁上，指了指自己的對面，“你可以選擇離我遠點，在這陪我，或者跟我上床。”
迪克格雷森腦子裏面當時就轟了一下。
一般人碰到這種問題的時候，腦子裏面轟一下裏面的彈幕大概是：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
家裏面還有沒有避孕套和潤滑液了？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表現。
迪克格雷森腦子裏面轟了一下裏面的彈幕大概是：
等一下和未成年人發生關系要判多少年來著？
好像是冥王星監獄一百八十年。
在那之前要怎麽保證先不被布魯斯給暗地裏面做掉。
等一下布魯斯之前安在這裏面的監聽器應該已經收拾掉了吧？我應該還能活過今天晚上吧？
Charlotte沖著迪克格雷森瞇著眼睛笑起來，“逗你的，坐在那邊吧，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的。”
沒有人會喜歡我。
1030
迪克格雷森戰戰兢兢跟個小媳婦一樣往陽臺上面一坐，他現在基本能夠確定這個分裂出來的是對達米安不給好臉色的那位了。
Charlotte突然湊上去，用手指頭戳著他的胸口，撲鼻而來的酒氣讓迪克格雷森打了個機靈，Charlotte說，“這都是你的錯。”
“如果沒有的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我。”
迪克格雷森：……
說了多少次了，就算你管我叫鳥媽媽，我也不是你真的媽媽。
1031
“這都是你的錯，明明我一直都那麽明確，我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回應，我只要專心的喜歡我喜歡的人，無論對方怎麽對我，我都不會動搖。”
“但是為什麽你會出現啊。”
迪克格雷森還是第一次見到Charlotte哭得這麽失態，就算傑森陶德當年離開的時候，她也只是默默的躲在屋子裏面流眼淚，她還是第一次這麽大聲的哭起來，眼角暈染上瑰麗又委屈的淡紅色。
“為什麽你要表現的就好像，我也可以被愛上一樣，你讓我開始不斷地期待回應，讓我覺得我也許也有資格被你們喜歡。”
明明你們都是漫畫裏面我最喜歡的，最崇拜的人，無論命運多麽的殘酷，現實又多麽的黑暗，你們都不會被輕易地打倒，你們是真正的英雄。
我明明最開始想的只不過是只要我喜歡你們就好，無論你們怎麽想，我都要像當年一樣的愛你們，你們那麽好，哪怕永遠都不會回頭看著我，永遠都不會對我回報同樣的感情，我也願意為你們傾盡所有。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這個期待回應的我根本就不會出現。”
“我明明知道的，根本就不會有人喜歡我。”
“Char。”迪克格雷森握住夏洛特的右手，真摯地說道：“我們都很喜歡你，無論是布魯斯，還是提寶，還是小芭，我們都很喜歡你，你不應該那麽想。”
喜歡我就是明明看到我那麽喜歡一個人，你們明明全部都知道，明明全部都能看的見，明明知道我的暗戀多麽痛苦不堪，卻覺得我孤獨終老才是最好的嗎？
“他們的喜歡，只是因為我是蝙蝠俠和超人的女兒，沒有人因為我是我而喜歡我。也對，就連我都不喜歡分裂出來的我自己的。”
就連我那個所謂的系統，都一直在嘲笑我真正的夢想，我知道的，她明明知道我最真正的願望是什麽，卻從來避而不談，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她只是在看我的笑話。
Charlotte虔誠的雙膝跪在在陽臺上，湊近了迪克格雷森，伸出左手摸過他的臉頰，“只有你，才是因為我是我而喜歡我的。”
她說：“為什麽你當時會回答不會呢，理查德。”
1032
提姆德雷克這次學會了走房門，“格雷森，Charlotte是不是來這裏了……”
迪克格雷森：“……”
提姆德雷克：“……”
提姆德雷克二話不說扭頭就走：今天真是見鬼了，怎麽走哪裏都覺得自己在打擾別人。
迪克哀嚎道：“等一下！提寶！你等一下！不要走！聽我解釋啊！”
☆、第 82 章
1033
布魯斯韋恩，蝙蝠俠，從來都從容不迫，冷靜自持，深思熟慮。在哥譚作為義警漫長的生涯裏，無論出現何種狀況，他都能在最初的震驚之中迅速的恢覆過來，然後做好準備，讓那群犯罪犯罪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哥譚守護者。
饒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一人扛著一個自己的閨女回家，布魯斯韋恩也震驚了三分鐘。
特別是兩個閨女看起來都大哭了一場，其中一個還明顯就醉的不省人事。
迪克：“布魯斯，你知道我可以解釋這件事情。”
傑森將扛在肩膀上的夏洛特給放下來，“我給她處理了下傷口，人送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了跟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迪克：“……”
布魯斯目不斜視的站起身，“我先看看她傷的怎麽樣。”
迪克：“布魯斯，等一下？”
布魯斯韋恩道，“你可以先跟克拉克說，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這樣。”
迪克格雷森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麽辛苦一把屎一把尿餵養大的弟弟妹妹們會一個兩個的都喜歡甩鍋給自己。
1034
布魯斯趁著這段時間又跟紮坦娜聯絡了一次，在得到了確定的信息之後，布魯斯韋恩一個人坐在夏洛特房間的椅子上思考。
他自詡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偉大的蝙蝠俠，對於哥譚每一個罪犯的心理都了如指掌，清楚他們的下一步每一個可能的舉動，然而卻永遠都學不會揣摩自己孩子的心理。
為人父母是一件太過晦澀難懂的課程，一個人的未來將會就這麽沈甸甸的如同賭註一樣壓在你的肩膀上，你所有的言行都像是針線密布，將一個孩子的所有一切縫縫補補，你的有口無心和粗暴行徑就像是縫錯的針數和打結的細線，哪怕在工作完成之後，每一個孩子看上去都是完美無瑕的作品，但是當你翻開他的內在，你才能發現那些粗心大意的針腳，不經意的死結，拆掉重補之後無法填滿的針眼，你會看到那些千瘡百孔，那些醜陋不堪，那些孩子們永遠都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
而你卻還要疑惑，我明明已經足夠努力，我一路走來雙手也被紮的血肉模糊，磕磕絆絆，而為什麽孩子還不夠完美。
夏洛特是被傷口的疼痛給疼醒的，被利爪切割的傷口雖然進行了縫合，但是因為止痛藥對於她來說幾乎無效，所以該少的疼痛自然不會少，她睜開眼睛，看著布魯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靜靜地看著她。
夏洛特坐了起來道：“抱歉，爸爸，你是不是擔心了？”
“這是我的錯。”
他沈重的吐出這句話來，手指在眉心揉捏了幾下，看向夏洛特。
哪怕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看得出來，經過他這幾天的觀察，和跟紮坦娜的確認之後，他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到底夏洛特分裂的所謂的基準點是什麽。
在他的心裏面，夏洛特一向都是近乎努力到了完美的哪一個，她和所有的孩子們都能搞好關系，達米安的個性是他一直頭疼的問題，哪怕迪克那樣的好脾氣都忍不住跟他質問‘你當年居然還跟我說要做好保護措施’，但是夏洛特卻從來對於對方的冷言冷語不在乎。
他以為只是因為血緣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
夏洛特有些不解的看向布魯斯，“爸爸，為什麽突然這麽說，貓頭鷹法庭的事情根本就和你沒有關系，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
布魯斯韋恩坐到夏洛特的床邊，冰藍色的眼睛溫柔的像是哥譚的月光，他話到了嘴邊有些說不出口。
他已經想到了，也許他的女兒想要的，是回應。
她分裂出的人格，對於達米安的態度並不是討厭，而是因為達米安的態度也是如此，她希望克拉克能夠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伴他，在聽到布魯斯叮囑她註意安全的時候，開心的近乎像是明亮的光芒。
這就像是他之前考慮過的那個問題一樣，如果夏洛特是在超人的看管下撫養長大，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他不是和克拉克一樣的那樣的人，他習慣性地將自己的感情埋藏在心裏面，無論是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是對於自己的兒子，他都不願意將自己心裏對他們的看法說出口。
而在和克拉克重歸於好之後，他似乎已經將這件事情丟給了克拉克去做，克拉克才是那個會將寵愛表現在外的人，他會為了中了魔法的女兒請假回家，盡管克拉克和夏洛特相認的時間很短，但是布魯斯甚至覺得克拉克比他更像一個父親。
所以這是他的錯。
也許他沒有給女兒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夏洛特恐慌到覺得自己不被愛著。
夏洛特道，“爸爸，是我的錯，你根本不需要在意啊……”
他將夏洛特摟進他的懷抱裏面，屬於蝙蝠俠的溫度傳遞而來，“夏洛特，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應該是你來道歉的。”
“但是我讓你擔心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那句話說出了口，“我不需要你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夏洛特。”
可是如果我不做到最好的話，你還會喜歡我嗎？
布魯斯的聲音既沒有蝙蝠俠的冷硬，也沒有布魯西的輕佻，他只是低沈而又平緩的說：“我從來沒有期待過你做一個完美無缺的女孩，夏洛特，你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我為你驕傲。”
“但是我並不希望你為了這個而強迫自己。”
夏洛特擡起頭，眼睛裏面蓄滿了淚水，那層朦朧的水霧讓布魯斯韋恩看起來遙遠而又模糊，就像是她一直在夢想裏面追隨的那個身影，卻又無法觸及，“但是，爸爸，如果我不努力去做一個英雄，或者做的事情不會讓你喜歡的話，我又怎麽辦呢？”
“你是我的女兒，我們血脈相連，我愛你從來並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如此。”
但是你是蝙蝠俠啊，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怎麽可能會有不夠好的人值得你去喜歡呢？
夏洛特這麽想到，但是布魯斯的懷抱溫暖而又柔和，他的聲音是那麽讓人信服，她想，原來我早就得到了回應嗎，從一開始就擁有的回應，她的爸爸是作為布魯斯韋恩來愛她。
而不是因為她努力地作為一個符合他們女兒形象的英雄而作為蝙蝠俠來喜歡她。
“嗯，爸爸。”她反手摟住布魯斯，“我明白了。”
就像我愛你不只是因為你是那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或者是因為你是布魯斯韋恩。
更是因為我們一起度過的十七年歲月，那些你給我的無私的寵愛。
這就是我想要的回應。
1035
布魯斯韋恩走出房門，夏洛特現在已經恢覆，他也就不用再擔心，他看到剛從外星球趕回來的克拉克肯特，他的身上還穿著超人的制服，身上還帶著彌散的黃太陽的溫暖。
他站在房間外的走廊，看向布魯斯韋恩，“我知道你是個好父親。”
布魯斯韋恩看向自己從外空匆匆趕回來的男朋友，挑起眉，“只是比你好一些。”
克拉克肯特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然後無奈著笑著搖了搖頭。
1036
夏洛特恢覆之後，之前的傷口卻並沒有恢覆，在這方面經驗超乎常人並且自覺非常沒有必要的阿爾弗雷德遺憾的說道，“我恐怕這些傷口會留下傷疤了，夏洛特小姐。”
“這沒什麽，阿爾弗雷德，反正都藏在身上通常別人也看不到。”夏洛特好不容易勸好了老管家，卻看到達米安站在她的房門外面。
夏洛特有點不好意思，她和達米安的關系雖然之前還可以，但是都是她自己在倒貼上去，這一次自己分裂的時候好像還對達米安的態度有點差。
阿爾弗雷德道，“那麽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請兩位好好相處。”
達米安走了進來，刺客聯盟養大的達米安韋恩，無論什麽時候都鎮靜，冷淡，除了對於動物之外對任何人都毫不給予在乎，甚至可以將兢兢業業為他們家奉獻的老管家的腦袋當成起跳板來對待，就是這麽的無情無義。
又帶著蝙蝠家特有的傲嬌。
他關上房門，雙手搭在胸前，倚靠在房門上，幾乎帶著一種不少成年人都不會擁有的霸道總裁氣勢——如果不看身高的話。
“我聽父親說了你的事情，即使你是一個氪星人，但是你身上有一半父親的血統，所以就算你再怎麽愚鈍，你也應該記住一點。”
“我不是你的敵人。”
他擡起頭，翠綠的眼睛直視著夏洛特，“作為一個韋恩，你永遠都無需懷疑這點。”
1037
夏洛特覺得恢覆之後，這個世界都神清氣爽了起來，除了——
迪克格雷森認真地看著她，跟她說，“我們需要談談。”
夏洛特道，“談什麽？”
迪克格雷森：“談談我的同位體。”
夏洛特道：“怎麽突然談論起他來？”
迪克：“你不記得了？”
夏洛特：“難道我跟你說了什麽？”
迪克：……看來你是喝斷片了啊。
1037
聽完了迪克講了之前的事情，夏洛特扶著自己的額頭，開始覺得腦袋疼，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能將這話給說出去，果然自己的酒量就是不靠譜。
迪克格雷森道，“Char，我並不是想要說你什麽，我只是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洛特看向迪克格雷森，“所以鳥媽媽看來是不能放過我一馬了。”
迪克道，“只要你一天不放棄那麽叫我。”
夏洛特只是簡單地將自己和利爪的對話跟迪克說了一下，說完了之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
迪克聽了之後沒說話，他們站在哥譚夜色之中，十一月的冷風並不溫柔的卷起夏洛特的長發，迪克格雷森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妹妹已經長成了個大姑娘，“所以，如果那天他說了會，你會怎麽想呢？”
“人生在世並不會有那麽多如果，迪克。”夏洛特伸出手將被吹亂的頭發攏在一起，“更何況，是我先回答他不會的。”
“當然，我之前分成兩個個體的時候，會想著如果那個時候他回答了會的話，我說不定當時會回答，那你就來試試看能不能推翻我的答案。”
“但是，Dicky，說到底，分裂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那只是我一種片面的想法。就算再重頭來一次，我也不會那麽說的，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說了會的話，對理查德反而有點太過分了不是嗎？”
“也許會有那麽一天，我會真的喜歡他。但是你們都知道，我最愛的是誰，而且永遠不會改變，所以，我知道理查德喜歡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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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otte表示：氪星人就是他媽的強無敵，不服你來打我呀，略略略。
哪怕只有四分之一的氪星人還是這麽強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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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裏面雖然一片狼藉，但是現在更大的問題是，貓頭鷹法庭放出了一份暗殺名單，哥譚裏面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在上面。
一拳難敵四手，蝙蝠俠叫上了蝙蝠家族，剛才和利爪的戰鬥之中，除了擁有鋼鐵之軀的Charlotte，包括阿爾弗雷德在內的幾個人身上都掛了彩，但是幸好還不算嚴重。
夏洛特道：“那我也出去追捕利爪了，爸爸你要小心一點。”
阿爾弗雷德將蝙蝠俠說不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夏洛特小姐，我認為你在蝙蝠洞裏面休息才是明智之舉，我們暫時還不明白你身上中的魔法除了將你變成雙胞胎之外還有什麽別的效果。”
夏洛特道，“大家都在外面抓捕利爪，我肯定不能在這裏休息。”說罷她就直接出了蝙蝠洞。
Charlotte看向蝙蝠俠，“那我也會去的，但是我需要一份名單。”
阿爾弗雷德正想要打開之前的暗殺名單，結果蝙蝠電腦傳來了報警聲，“哦，天啊。”阿爾弗雷德發出了一聲感嘆，他用略微加快的語速說道：“我剛剛收到了信息，有人劫持了哥譚綜合醫院，我恐怕今晚沒有人能夠騰出手去救他們——”
“我能，將我需要解決的名單發給我，我飛過去速度快，可以先去解決醫院的事，再去解決利爪。”Charlotte套上自己的裝備。
蝙蝠俠點了點頭，“人質的安全第一。”
Charlotte道，“那是自然，我雖然分裂了但是記憶還沒丟呢。”
蝙蝠俠嗯了一聲，目光看向Charlotte，對方正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蝙蝠俠擡起頭將夏洛特摟進懷裏面，“你也註意安全。”
“是，爸爸！”Charlotte立刻笑的眉眼彎彎，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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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看向布魯斯：“布魯斯老爺，我認為關心夏洛特小姐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我不得不說我認為你最後的舉動有些古怪。”
“我有個想法。”布魯斯韋恩看向一片狼藉的蝙蝠洞，“我需要證實一下，但是不是現在，阿福，我們先解決利爪。”
1023
哥譚綜合醫院的亂子是傑森陶德惹出來的。
很顯然，做一個好人有的時候總是要冒一點風險，你要隨時準備那些你沒有在他腦袋瓜上幹凈利落的來一槍的人們時不時回來報覆你。
這就是做好人的代價，你要為你上一次發善心做好人時候留下來的後患擦屁股。
其實他還挺奇怪，哥譚綜合醫院，全世界救治槍傷最頂尖的醫院之一——畢竟你再也找不到哪個城市像是哥譚一樣一天可能有十個黑幫老大被送進醫院，然後他的手下們用槍頂著你的心臟讓你不計一切救治那些臭名昭著的老混蛋。
這麽一個大型醫院肯定是在蝙蝠俠的監視之下，但是再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之後，居然蝙蝠俠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那麽紅頭罩就得像個男人一樣，將責任給擔當起來。
畢竟是他自己決定要當個操蛋的好人的。
“以我六百磅重的盛怒壓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的，有的時候還要防止有的人過來跟你同歸於盡，真是太好了。
傑森陶德在下墜的電梯裏面飛快的思索應該怎麽辦，就在這個時候，屬於蝙蝠俠的抓鉤槍，一邊牢牢地勾住電梯的頂棚，另一邊掛在頂端，高韌度的繩索牢牢地掛住兩端，將電梯的下墜之勢換了下來。
Charlotte站在半空之中看向傑森陶德，“我倒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有人用體重這個問題來打敗你。”
“給我閉嘴。”紅頭罩沒好氣的回應道，他舉重若輕將蘇三蘇摔了出去，輕而易舉的將槍口頂住了對方的腦袋，“你有沒有看到羅伊和柯莉？”
Charlotte不快的道，“沒有，我剛剛救了你的命，傑森，至少跟我說一句謝謝如何啊？”
至少她剛才趕到的時候，還是直奔著他沖過來的。
傑森陶德看著對面Charlotte氣噗噗的叉著腰看著他的模樣，伸出手捏住夏洛特的臉，什麽時候他們的關系還用得著謝來謝去的，他半開玩笑地說道，“你上次不是說不叫你的名字的話，不算求救嗎？”
“所以，你的意思寧願死在這裏，也不願意叫我的名字對嗎？”Charlotte表情一變，二話沒說打開傑森陶德的手。
傑森陶德覺得對方有點莫名其妙，紅頭罩的人生之中經歷了無數的冒險，剛才那一幕，他真的不至於需要開口求救，更何況星火和軍火庫還在這裏。
難道他日子過的糊塗了，今天其實不是十一月三號，而是十二月五號？
好吧，現在事情有點嚴重了，傑森陶德摘下自己的頭罩，“行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下一次當羅賓那小子拖著鼻涕找媽媽的時候我肯定第一個聯絡你……”
他話音未落，站在他對面的Charlotte沖著他飛過來，一把攥過他的衣領，強迫他的身體前傾，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正好和他的眼睛平齊。
哦，這個距離可有點近了。
傑森陶德在心裏面想到，他還沒試過跟夏洛特這麽近距離的對視。
剛剛趕來的軍火庫拉住要過去的星火，小聲跟對方咬耳朵說現在這個場面在地球上叫做有點尷尬。
當傑森陶德也開始覺得這個氣氛有點不太對勁的時候，Charlotte突然松開了的手，她退後了一步，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裏面只有疑惑和不解，“傑森，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喜歡她，一點回應的都不會給她，一點想要分給她的多餘的感情都沒有。
傑森陶德更擔心另一件事情，“你今天很奇怪，最近哥譚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Charlotte退後了兩步，轉身離開，傑森陶德將手搭上Charlotte的肩膀：“等一下，這位今天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姐，也許我可以邀請你去飛船上坐下來談談你的反常。”
Charlotte毫不留情的打開對方的手，微微的回過頭，“你知道嗎？我突然想起來你已經離開哥譚市了，所以既然你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盡快滾出我的哥譚。”
……
傑森陶德活了十多年也是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哥譚土著居然有一天和大都會的人一個待遇。
“我說了讓你等一下。”傑森陶德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Charlotte頭也沒回的沖著紅頭罩擡起手比了個中指，“Go fuck yourself,Red hood。”
1024
傑森陶德隨後在南十字星號上接到了阿爾弗雷德傳訊，盡管被要求滾出哥譚，傑森陶德還是決定去找個暗殺單子上面沒人領的倒黴蛋，算是他今天的日行一善——
順便發洩一下自己的怒氣。
羅伊一邊操縱飛船一邊跟他聊天，“小傑鳥，剛才那個發展可不太好啊。”
傑森陶德靠在駕駛座上，“是的，這就是你認為我認識的人中唯三正常的一個。”
軍火庫莊嚴而又肅穆的說道，“雖然我認為你應該不會這麽想，但是小傑鳥，你不會認為她剛才只是簡單的在跟你宣布領地對吧。”
“無論你有什麽奇怪的理論，等我們毀掉這個不怎麽藝術的冰雕展覽之後再繼續說。”
1025
傑森陶德倒是沒想到，居然剛跑了一個Charlotte，又撿回來了一個夏洛特。
他本來引著追殺急凍人的利爪到了馬戲團，是打算在這裏解決他的，結果剛解決完卻看到了夏洛特又跑到這邊來了，傑森陶德道，“如果你想要解釋剛才的事情……”
夏洛特看到利爪在地上，對著傑森陶德微微點了點頭，低聲道，“辛苦了，傑森，沒想到你會回應蝙蝠洞的求救信號。”
傑森陶德：“……”
我覺得我今天這個劇本拿的有點不對。
1026
絕對是發生了什麽問題，傑森陶德沈住氣，打算詢問消息：“所以，我以為急凍人是個沒人管的可憐鼻涕蟲，結果是你在管。”
夏洛特道，“我沒有名單，我只是用超級視力在全城裏面找哪裏有利爪需要追捕。”
“你抓了幾個利爪了？”
“沒幾個。”夏洛特回了一句，“現在城裏面應該大部分的騷亂都已經平靜下來了，我剛才看到應該只剩下五個左右的利爪，那麽我就先走一步……”
夏洛特拿起來自己的抓鉤槍想要離開，傑森突然開口道，“等一下，你左邊小腹那裏怎麽了？還有右邊的肩膀？”
“說來話長，現在不太好解釋，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夏洛特想要接著轉身離開，結果傑森陶德又攔了下來，“如果你以為我會讓你跟行屍走肉裏面的喪屍一樣拖著腸子在哥譚上面飛的話，那你就錯了，走吧，附近有我的安全屋，我給你包紮一下，我會告訴羅伊和柯莉先將急凍人給送到蝙蝠燈那邊去。”
“但是，利爪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蝙蝠家的黃金男孩們和那位紅發美女會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我們先要保證你不會將你的內臟灑一地，因為我很確定隔壁那個禿子會立刻沖過來撿回去再搞個克隆小子出來。”
1027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哥譚市裏面有兩個人，這樣我就懂了。”傑森陶德仔細的給自己的器械消了毒，翻了翻自己醫療箱，響亮的罵了一聲，“沒有麻醉了。”
“不需要麻醉，高代謝抗藥體質在我這部分，所以所有的麻醉都沒有效果。”夏洛特乖乖地躺在安全屋的手術臺上面，傑森陶德拿起U型釘，“那我就直接給你釘上了，蝙蝠洞肯定有拆釘器。”
為了轉移對方的註意力，傑森陶德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所以我剛才看到的是另一個邪惡版的你？”
“我和她基本沒有說過話，但是如果她是邪惡版本的我，蝙蝠俠肯定會早就將她給關起來了。”
“那可不一定。”傑森陶德哼了一聲，從一旁的器械庫裏面拎出來封閉敷料，暫時看來利爪都是用他們的小刀戰鬥，雖然傷口深且窄，但是沒有其餘的物質摻雜在裏面，“她剛才還讓我滾出哥譚，就因為嫌我開了一句玩笑。”
夏洛特聽了傑森陶德說完大概的事情經過之後，給了他一個笑容道，“你不需要在意她怎麽想，下一次，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我還是會去幫你的。”
“我沒這個意思，看看咱們兩個現在誰在幫誰。”
“嗯，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就算你不叫我的名字，只要聽到你在喊幫忙，我都會去幫你的。”
傑森陶德放下自己手裏面的紗布卷，轉手去處理另一道傷口，他心念一動，半真半假的邀請了一句，“如果這樣的話，歡迎你加入我的旅行隊伍，你不必總是待在哥譚。”
“那可不行。”夏洛特看著天花板上面明亮的無影燈，認真的回應道，“雖然我很愛傑森，但是我更愛爸爸，所以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哥譚的。”
傑森陶德聽到這話的時候，手上的U型釘一哆嗦，差點沒給釘歪了，他看向夏洛特，花了兩秒鐘去想自己應該沒幻聽，“你突然在這說什麽呢？！”
夏洛特平常的道，“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我很愛爸爸，所以不會離開哥譚。”
行吧，大概是他回錯意了，對方可能真的只不過是表達一下兄弟情義，畢竟她天天將親愛的提寶，親愛的大哥都掛在嘴邊，“行了，知道了，你還愛那只大藍鳥，那只小紅鳥，還有那個惡魔崽子對吧？”
夏洛特點了點頭，“但是，除了爸爸和父親之外我還是最愛你。”
“因為傑森你很溫柔啊，那個時候，明明沒有救下你，結果你回來之後居然一句話都沒有怪我。”
“那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傑森陶德悶聲悶氣的說。
“那是我的錯，傑森。”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夏洛特的眼睛裏面流淌而出：“我一直都很抱歉……”
所以你能夠原諒我真是太好了，因為你這麽溫柔，所以讓我愛著你，讓我會下定決心無論什麽情況都會努力的救下你，哪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回應都沒有關系。
“哭什麽。”傑森陶德放下自己的手裏面的器械，傷口都已經縫合完成，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會給身邊的人那麽大的影響，他將手搭在夏洛特的肩膀上，俯下身直視著夏洛特的眼睛安撫她道，“你給我記住了，我已經說過兩遍，不會再說第三遍：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1028
“夏洛特！利爪那邊已經完事了，我搜到了你的定位器在這裏，布魯斯想要找你。”提姆德雷克踏上安全屋的窗戶。
提姆德雷克：“……”
傑森陶德：“……”
提姆德雷克轉身就跑：“打擾了。”
“小紅！你給我回來！”
1029
今天晚上是漫長的一夜。
迪克格雷森盡了自己的安全屋，晚一點他還要去蝙蝠洞，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在自己的安全屋裏面休息一下，只要一下……
然後他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Charlotte。
安全屋裏面縈繞著淡淡的酒精氣息，Charlotte坐在安全屋的窗臺上，腳下堆著三個酒瓶子——迪克格雷森很確定那些應該是從韋恩大宅的酒窖裏面順過來的，“怎麽了，你什麽時候學會喝酒來的？”
“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所以剩下的時間想幹嘛就幹嘛。”Charlotte倚靠在背後的墻壁上，指了指自己的對面，“你可以選擇離我遠點，在這陪我，或者跟我上床。”
迪克格雷森腦子裏面當時就轟了一下。
一般人碰到這種問題的時候，腦子裏面轟一下裏面的彈幕大概是：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
家裏面還有沒有避孕套和潤滑液了？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表現。
迪克格雷森腦子裏面轟了一下裏面的彈幕大概是：
等一下和未成年人發生關系要判多少年來著？
好像是冥王星監獄一百八十年。
在那之前要怎麽保證先不被布魯斯給暗地裏面做掉。
等一下布魯斯之前安在這裏面的監聽器應該已經收拾掉了吧？我應該還能活過今天晚上吧？
Charlotte沖著迪克格雷森瞇著眼睛笑起來，“逗你的，坐在那邊吧，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的。”
沒有人會喜歡我。
1030
迪克格雷森戰戰兢兢跟個小媳婦一樣往陽臺上面一坐，他現在基本能夠確定這個分裂出來的是對達米安不給好臉色的那位了。
Charlotte突然湊上去，用手指頭戳著他的胸口，撲鼻而來的酒氣讓迪克格雷森打了個機靈，Charlotte說，“這都是你的錯。”
“如果沒有的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我。”
迪克格雷森：……
說了多少次了，就算你管我叫鳥媽媽，我也不是你真的媽媽。
1031
“這都是你的錯，明明我一直都那麽明確，我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回應，我只要專心的喜歡我喜歡的人，無論對方怎麽對我，我都不會動搖。”
“但是為什麽你會出現啊。”
迪克格雷森還是第一次見到Charlotte哭得這麽失態，就算傑森陶德當年離開的時候，她也只是默默的躲在屋子裏面流眼淚，她還是第一次這麽大聲的哭起來，眼角暈染上瑰麗又委屈的淡紅色。
“為什麽你要表現的就好像，我也可以被愛上一樣，你讓我開始不斷地期待回應，讓我覺得我也許也有資格被你們喜歡。”
明明你們都是漫畫裏面我最喜歡的，最崇拜的人，無論命運多麽的殘酷，現實又多麽的黑暗，你們都不會被輕易地打倒，你們是真正的英雄。
我明明最開始想的只不過是只要我喜歡你們就好，無論你們怎麽想，我都要像當年一樣的愛你們，你們那麽好，哪怕永遠都不會回頭看著我，永遠都不會對我回報同樣的感情，我也願意為你們傾盡所有。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這個期待回應的我根本就不會出現。”
“我明明知道的，根本就不會有人喜歡我。”
“Char。”迪克格雷森握住夏洛特的右手，真摯地說道：“我們都很喜歡你，無論是布魯斯，還是提寶，還是小芭，我們都很喜歡你，你不應該那麽想。”
喜歡我就是明明看到我那麽喜歡一個人，你們明明全部都知道，明明全部都能看的見，明明知道我的暗戀多麽痛苦不堪，卻覺得我孤獨終老才是最好的嗎？
“他們的喜歡，只是因為我是蝙蝠俠和超人的女兒，沒有人因為我是我而喜歡我。也對，就連我都不喜歡分裂出來的我自己的。”
就連我那個所謂的系統，都一直在嘲笑我真正的夢想，我知道的，她明明知道我最真正的願望是什麽，卻從來避而不談，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她只是在看我的笑話。
Charlotte虔誠的雙膝跪在在陽臺上，湊近了迪克格雷森，伸出左手摸過他的臉頰，“只有你，才是因為我是我而喜歡我的。”
她說：“為什麽你當時會回答不會呢，理查德。”
1032
提姆德雷克這次學會了走房門，“格雷森，Charlotte是不是來這裏了……”
迪克格雷森：“……”
提姆德雷克：“……”
提姆德雷克二話不說扭頭就走：今天真是見鬼了，怎麽走哪裏都覺得自己在打擾別人。
迪克哀嚎道：“等一下！提寶！你等一下！不要走！聽我解釋啊！”
☆、第 82 章
1033
布魯斯韋恩，蝙蝠俠，從來都從容不迫，冷靜自持，深思熟慮。在哥譚作為義警漫長的生涯裏，無論出現何種狀況，他都能在最初的震驚之中迅速的恢覆過來，然後做好準備，讓那群犯罪犯罪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哥譚守護者。
饒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一人扛著一個自己的閨女回家，布魯斯韋恩也震驚了三分鐘。
特別是兩個閨女看起來都大哭了一場，其中一個還明顯就醉的不省人事。
迪克：“布魯斯，你知道我可以解釋這件事情。”
傑森將扛在肩膀上的夏洛特給放下來，“我給她處理了下傷口，人送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了跟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迪克：“……”
布魯斯目不斜視的站起身，“我先看看她傷的怎麽樣。”
迪克：“布魯斯，等一下？”
布魯斯韋恩道，“你可以先跟克拉克說，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這樣。”
迪克格雷森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麽辛苦一把屎一把尿餵養大的弟弟妹妹們會一個兩個的都喜歡甩鍋給自己。
1034
布魯斯趁著這段時間又跟紮坦娜聯絡了一次，在得到了確定的信息之後，布魯斯韋恩一個人坐在夏洛特房間的椅子上思考。
他自詡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偉大的蝙蝠俠，對於哥譚每一個罪犯的心理都了如指掌，清楚他們的下一步每一個可能的舉動，然而卻永遠都學不會揣摩自己孩子的心理。
為人父母是一件太過晦澀難懂的課程，一個人的未來將會就這麽沈甸甸的如同賭註一樣壓在你的肩膀上，你所有的言行都像是針線密布，將一個孩子的所有一切縫縫補補，你的有口無心和粗暴行徑就像是縫錯的針數和打結的細線，哪怕在工作完成之後，每一個孩子看上去都是完美無瑕的作品，但是當你翻開他的內在，你才能發現那些粗心大意的針腳，不經意的死結，拆掉重補之後無法填滿的針眼，你會看到那些千瘡百孔，那些醜陋不堪，那些孩子們永遠都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
而你卻還要疑惑，我明明已經足夠努力，我一路走來雙手也被紮的血肉模糊，磕磕絆絆，而為什麽孩子還不夠完美。
夏洛特是被傷口的疼痛給疼醒的，被利爪切割的傷口雖然進行了縫合，但是因為止痛藥對於她來說幾乎無效，所以該少的疼痛自然不會少，她睜開眼睛，看著布魯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靜靜地看著她。
夏洛特坐了起來道：“抱歉，爸爸，你是不是擔心了？”
“這是我的錯。”
他沈重的吐出這句話來，手指在眉心揉捏了幾下，看向夏洛特。
哪怕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看得出來，經過他這幾天的觀察，和跟紮坦娜的確認之後，他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到底夏洛特分裂的所謂的基準點是什麽。
在他的心裏面，夏洛特一向都是近乎努力到了完美的哪一個，她和所有的孩子們都能搞好關系，達米安的個性是他一直頭疼的問題，哪怕迪克那樣的好脾氣都忍不住跟他質問‘你當年居然還跟我說要做好保護措施’，但是夏洛特卻從來對於對方的冷言冷語不在乎。
他以為只是因為血緣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
夏洛特有些不解的看向布魯斯，“爸爸，為什麽突然這麽說，貓頭鷹法庭的事情根本就和你沒有關系，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
布魯斯韋恩坐到夏洛特的床邊，冰藍色的眼睛溫柔的像是哥譚的月光，他話到了嘴邊有些說不出口。
他已經想到了，也許他的女兒想要的，是回應。
她分裂出的人格，對於達米安的態度並不是討厭，而是因為達米安的態度也是如此，她希望克拉克能夠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伴他，在聽到布魯斯叮囑她註意安全的時候，開心的近乎像是明亮的光芒。
這就像是他之前考慮過的那個問題一樣，如果夏洛特是在超人的看管下撫養長大，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他不是和克拉克一樣的那樣的人，他習慣性地將自己的感情埋藏在心裏面，無論是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是對於自己的兒子，他都不願意將自己心裏對他們的看法說出口。
而在和克拉克重歸於好之後，他似乎已經將這件事情丟給了克拉克去做，克拉克才是那個會將寵愛表現在外的人，他會為了中了魔法的女兒請假回家，盡管克拉克和夏洛特相認的時間很短，但是布魯斯甚至覺得克拉克比他更像一個父親。
所以這是他的錯。
也許他沒有給女兒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夏洛特恐慌到覺得自己不被愛著。
夏洛特道，“爸爸，是我的錯，你根本不需要在意啊……”
他將夏洛特摟進他的懷抱裏面，屬於蝙蝠俠的溫度傳遞而來，“夏洛特，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應該是你來道歉的。”
“但是我讓你擔心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那句話說出了口，“我不需要你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夏洛特。”
可是如果我不做到最好的話，你還會喜歡我嗎？
布魯斯的聲音既沒有蝙蝠俠的冷硬，也沒有布魯西的輕佻，他只是低沈而又平緩的說：“我從來沒有期待過你做一個完美無缺的女孩，夏洛特，你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我為你驕傲。”
“但是我並不希望你為了這個而強迫自己。”
夏洛特擡起頭，眼睛裏面蓄滿了淚水，那層朦朧的水霧讓布魯斯韋恩看起來遙遠而又模糊，就像是她一直在夢想裏面追隨的那個身影，卻又無法觸及，“但是，爸爸，如果我不努力去做一個英雄，或者做的事情不會讓你喜歡的話，我又怎麽辦呢？”
“你是我的女兒，我們血脈相連，我愛你從來並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如此。”
但是你是蝙蝠俠啊，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怎麽可能會有不夠好的人值得你去喜歡呢？
夏洛特這麽想到，但是布魯斯的懷抱溫暖而又柔和，他的聲音是那麽讓人信服，她想，原來我早就得到了回應嗎，從一開始就擁有的回應，她的爸爸是作為布魯斯韋恩來愛她。
而不是因為她努力地作為一個符合他們女兒形象的英雄而作為蝙蝠俠來喜歡她。
“嗯，爸爸。”她反手摟住布魯斯，“我明白了。”
就像我愛你不只是因為你是那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或者是因為你是布魯斯韋恩。
更是因為我們一起度過的十七年歲月，那些你給我的無私的寵愛。
這就是我想要的回應。
1035
布魯斯韋恩走出房門，夏洛特現在已經恢覆，他也就不用再擔心，他看到剛從外星球趕回來的克拉克肯特，他的身上還穿著超人的制服，身上還帶著彌散的黃太陽的溫暖。
他站在房間外的走廊，看向布魯斯韋恩，“我知道你是個好父親。”
布魯斯韋恩看向自己從外空匆匆趕回來的男朋友，挑起眉，“只是比你好一些。”
克拉克肯特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然後無奈著笑著搖了搖頭。
1036
夏洛特恢覆之後，之前的傷口卻並沒有恢覆，在這方面經驗超乎常人並且自覺非常沒有必要的阿爾弗雷德遺憾的說道，“我恐怕這些傷口會留下傷疤了，夏洛特小姐。”
“這沒什麽，阿爾弗雷德，反正都藏在身上通常別人也看不到。”夏洛特好不容易勸好了老管家，卻看到達米安站在她的房門外面。
夏洛特有點不好意思，她和達米安的關系雖然之前還可以，但是都是她自己在倒貼上去，這一次自己分裂的時候好像還對達米安的態度有點差。
阿爾弗雷德道，“那麽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請兩位好好相處。”
達米安走了進來，刺客聯盟養大的達米安韋恩，無論什麽時候都鎮靜，冷淡，除了對於動物之外對任何人都毫不給予在乎，甚至可以將兢兢業業為他們家奉獻的老管家的腦袋當成起跳板來對待，就是這麽的無情無義。
又帶著蝙蝠家特有的傲嬌。
他關上房門，雙手搭在胸前，倚靠在房門上，幾乎帶著一種不少成年人都不會擁有的霸道總裁氣勢——如果不看身高的話。
“我聽父親說了你的事情，即使你是一個氪星人，但是你身上有一半父親的血統，所以就算你再怎麽愚鈍，你也應該記住一點。”
“我不是你的敵人。”
他擡起頭，翠綠的眼睛直視著夏洛特，“作為一個韋恩，你永遠都無需懷疑這點。”
1037
夏洛特覺得恢覆之後，這個世界都神清氣爽了起來，除了——
迪克格雷森認真地看著她，跟她說，“我們需要談談。”
夏洛特道，“談什麽？”
迪克格雷森：“談談我的同位體。”
夏洛特道：“怎麽突然談論起他來？”
迪克：“你不記得了？”
夏洛特：“難道我跟你說了什麽？”
迪克：……看來你是喝斷片了啊。
1037
聽完了迪克講了之前的事情，夏洛特扶著自己的額頭，開始覺得腦袋疼，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能將這話給說出去，果然自己的酒量就是不靠譜。
迪克格雷森道，“Char，我並不是想要說你什麽，我只是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洛特看向迪克格雷森，“所以鳥媽媽看來是不能放過我一馬了。”
迪克道，“只要你一天不放棄那麽叫我。”
夏洛特只是簡單地將自己和利爪的對話跟迪克說了一下，說完了之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
迪克聽了之後沒說話，他們站在哥譚夜色之中，十一月的冷風並不溫柔的卷起夏洛特的長發，迪克格雷森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妹妹已經長成了個大姑娘，“所以，如果那天他說了會，你會怎麽想呢？”
“人生在世並不會有那麽多如果，迪克。”夏洛特伸出手將被吹亂的頭發攏在一起，“更何況，是我先回答他不會的。”
“當然，我之前分成兩個個體的時候，會想著如果那個時候他回答了會的話，我說不定當時會回答，那你就來試試看能不能推翻我的答案。”
“但是，Dicky，說到底，分裂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那只是我一種片面的想法。就算再重頭來一次，我也不會那麽說的，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說了會的話，對理查德反而有點太過分了不是嗎？”
“也許會有那麽一天，我會真的喜歡他。但是你們都知道，我最愛的是誰，而且永遠不會改變，所以，我知道理查德喜歡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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